困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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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注意】 √OOC，√狗血，√逻辑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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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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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尽管在注册缴费以后便扔下三位朋友让他们自食其力，但身为长辈的梅长苏和蔺晨其实还是有陪着他们来学校的，只是报到的手续实在太繁琐而两个人站在人群中又实在太显眼，于是两个人最后还是决定让三个小朋友自行体验人生，自个儿又施施然地溜达到顶针婆婆那里蹭饭去了。
依旧是那栋看得见时光痕迹、随手一拍就是典型鬼宅的老旧宿舍，依旧是阳光晴好的天气和三个活得太久的非常人，可以聊的事简直不可胜数，简单的一碟花生和一壶茶便能轻松打发掉一个上午。
当然，除了漫无边际的闲聊以外，两个人这次来还有其它的目的，那就是关于眼前面临的最重要两件事的线索。一件是关于蔺晨作为阴间使者的失职所要承受的惩罚，另一件是关于穆霓凰身为鬼怪新娘以及所谓空白命格所指向的意义。
“你们说的这两件事，其实都是同一件事。”顶针婆婆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两人，旁边酒精炉上翻滚的热水蒸腾出渺渺的雾气，在阳光之下发出细碎的微光。
“这是怎么个说法？”蔺晨看看故作高深的老太婆，又看看身边若有所思的梅长苏，对这两人的打哑谜游戏有些无奈，“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话说一半？”
“婆婆的意思是说，造成这两件事的根源都在于我。”梅长苏勾了勾唇，“穆霓凰这一世生为鬼怪新娘是因为我，而你被调来这边也是因为我一直通过制造其他遗漏者的方式干扰这一带的运势。”
“原因是这样没错，但我们现在要的是解决办法啊？”蔺晨还是有些没缕清，看着梅长苏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里没来由地有些烦躁起来。
“你们听说过关于神的生灭吗？”顶针婆婆笑起来，那满是褶皱的眼皮下一双漆黑的眼睛如同深沉黑海，似乎有着看透万物的冷彻和抚慰一切的慈悲，“被世人敬畏和爱戴，授世人恐惧，亦予世人慈悲，泽愿力而生，随大势而灭，一个神的诞生总是伴随着另一个神的覆灭，而总有些神不甘心就这样随风而逝。”
“所以你的意思是，还有一双躲在暗处的眼睛在看着我，”梅长苏将手中的茶缓缓喝尽，眼底掠过一丝幽芒，“而霓凰和蔺晨的这些事，都不是巧合。”
梅长苏与顶针婆婆两人的对话就这样一来一往机锋暗藏地进行着，不明就里的前阴间使者坐在旁边一头雾水跟不上进度，最后只能干脆地坐在一边当个乖巧的花瓶，不再试图伤害自己那些本来就不怎么活跃的脑细胞。
一直到两个人告别了顶针婆婆走出了那栋楼，蔺晨才隐约抓住了一些关键的线索，“等等，刚才老太婆说的那个新生的神，难道说，就是指的是你？”
走在身边的梅长苏勾着唇看他，一双桃花眼在光影斑驳的树荫下流转出内敛的光华，不必回答便已经让人明了了答案，“不如我们来分析一下，究竟谁才是心有不甘的那位的使徒？”
“……”先是富可敌国，然后又是面临化神，再加上那些又酷炫又实用的能力，蔺晨觉得自家爱人所带来的冲击实在是一次比一次强大，他已经再没什么可以惊讶的了。
“所以一直在我们身边呆着的除了霓凰，也就只剩下豫津和景睿了吧？”梅长苏一边挽着蔺晨的胳膊慢悠悠地向前走，一边开始了分析，“这么说来，之前霓凰出事而连累你被监察使带走，也可以说是他们两个促成的……”
“那要这样说的话，之前霓凰被人挟持以及从玻璃走廊上摔下去，也是他俩在场。”蔺晨接上梅长苏的话，眼珠子转了转，顿下脚步看向对方，“说起来，之前豫津一直能注意到我的存在，是你给他开的眼？”
“嗯？”梅长苏转过头来看他，“不是你给他开的？”
“我为什么要给他开？”蔺晨莫名地眨了眨眼。
“你找他看的房，跟他签的租房合同。”梅长苏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
“……我只有在看房和搬进去的时候给他开过临时的。”蔺晨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猜想完整地说完，“那我猜霓凰在酒店里摔下去那次，也不是你安排他来找我做围观人员的记忆抹除的。”
在这个由凡人为主要构成的世界里，世运平衡才是大道正统，因此无论是神还是鬼，都不允许轻易地干扰凡人的命运，像附身这种行为，若是没有得到附身对象的亲口允诺，是难以稳定长久地实施的。
想到了这一层的蔺晨有些好笑地轻咳一声，抬手半搂着自家爱人，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按理说呢，一般人是不应该这么傻的，但如果是你家豫津少爷的话，那就真的很难说了。”
梅长苏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唇角挂起似有若无的微末弧度，是许久未见过的危险表情。
